新的一年已然來到,為了給自己一個新年禮物,不惜在2009年的元旦這一天,耗上一整天的時間坐在台北光點,連續看了六部電影,設法從影片中尋找出旅行、藝術與哲學的關連。當然,這是我為什麼要寫這一篇文章的主要原因之一,也是為了呼應社區大學“從旅行愛上藝術史”的課程主旨。
旅行對於藝術的價值
首先必須要聲明的是,這裡我所指的藝術範疇,除了既有的繪畫、雕塑、建築,還包含了心理學、哲學、攝影、電影與表演藝術等廣義解釋。然而旅行的定義,意指從甲地到乙地所見所聞與個人生活形態的融合。當然,從甲地到乙地這中間的距離並不一定是跨國際的,還包含了去菜市場買菜、從家裡到公司的路途等,從原本的空間到另一個空間的定義。
之所以這麼說,是因為自古至今,藝術行為的產生都是因著移動之中的感受而衍生出來的,哪怕只是舉手投足之間的靜態舉動。像是安格爾的《浴女》充斥著神祕的東方色彩、像是羅丹之《吻》從意識衍生出栩栩如生的肢體動作、像是融合了異國風情的教堂建築。
到了攝影術的誕生,更是藉由鏡頭讓我們看見心靈上常常被忽略的細微末節。而電影本身連結不同場景與角度的剪接手法,更是移動行為的經典呈現。在近代,更有學者將旅行的思惟做了一番研究,這樣的思惟也曾被表述於舞台上,像是林奕華的作品《西遊記》。
然而,上述的林林總總,也讓身為觀眾的我們,只消在一個小小的空間裡便行了一趟身魂之旅,任由心靈思緒展翅翱翔,隨意神遊想像力所及之處。
旅行/移動影展的思惟概述
當我利用2009年元旦假期,耗上一整天坐在台北光點欣賞了六部影片之後,也讓我見識了對旅行/移動的多種面向的迥異思惟。
Jacques Tati藉《遊戲時間》述說著秩序、失序到脫序的趣味轉變,Wojciech Has藉《薩拉戈薩的手稿》遊走於夢境與現實,Vincent Gallo的《棕兔》呈現身體旅行,心靈卻被禁錮的哀傷,石井聰亙探討信任與懷疑界線的《夢幻銀河》,跟隨前人腳步體驗大限將至的感受的《晃遊日記》,探討不同文化、種族、性別對旅行觀念差異的《大河》。
未來,我也將針對《遊戲時間》、《薩拉戈薩的手稿》、《大河》三部電影,分別作更進一部的論述,敬請期待;另外,如果你想看看關於影展的詳細介紹,歡迎點入標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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